我们生活在自己命名的白天与黑夜之间

星期三, 二月 28, 2007

想养一只猫



  今天忙活一下午,水电煤气有线都过了户,拿了钥匙,算把房子收了,晚上回浦东来吃饭。在一家和早苗连在一块儿的小歇米线,看到一只猫。猫是黑白灰的花纹,最普通最寻常的狸猫,在空的椅子上跳上跳下,还跑到我旁边趴了一会儿。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家里的第二只猫,从很小的时候就从姥姥家抱来,后来出落得凶狠强壮敏捷,抓麻雀,蝙蝠,老鼠个个在行(以上排名分先后),就是这个品种。我常去看爱猫的顾湘的博客,她好像钟爱黄白亮丽的小猫,和我家第一只公猫一个类型,那种猫更温文,到老了爪子都磨钝了,一味的懒惰 。 这两种猫都不错,迟早找机会养一只。

  上海的米线不灵,没有长春那么多过桥米线,口味也都太清淡,不过上海也有一些特长。就快搬出的这个地方,那天粗略一算,周围几百米竟然有三家KFC,三家麦当劳,两家永和豆浆,四家星巴克,四家必胜客,情人节那天,所有这些地方都在排队,连棒约翰门口也在发号,吃饭真是不易。其实我要说的是一家昆山路上的小店,那天下午从单位遁出来补午饭,第一次绕进 玛格萝妮比萨屋(我承认,这个名字我是后来去大众点评网搜索"昆山路"、"比萨屋"才知道的)。便宜好吃,环境也特色,我很喜欢木质叶片的吊扇,自己点的西西里烤饭,送的两片苹果,一小碗罗宋汤,坐在虹口下午肆无忌惮的阳光里填饱肚子的感觉很好。

  其实我说上海什么东西好吃都是假的,不是我挑剔自己不熟悉的异乡的口味,是最近牙齿完全不能仔细的咀嚼食物。我有一口祖传的烂牙。我比去理发店更怕去看牙医。1997年的10月我补过一次牙,现在那个牙齿又被洞穿了。我想起我一个高中同学来,她大学学的牙科,人又在上海。她父亲和我母亲坐了二十年对桌,我和她坐了三年前后桌,据说还是一名美女(这不奇怪吧,从小就被双方父母树立为竞争对手的两人没有客观的审美立场,哈哈)。电话一问,居然她的医院就在我单位的斜对过,走路三五分钟,过一个天桥就到了。她在电话里说,居然还没有男朋友。看来作为一头懂文学、学历高、工作好的大个美女,就已经一只脚迈入了剩女的殿堂。衷心祝福,这也算是陌生的城市里很亲切的人了。

  插播一段广告:现在我的牙疼主要依靠云南白药牙膏来撑着。这个牙膏开始时候走的是商超渠道,后来,因为定价太高,撤柜越来越多所以越来越难买。联华已经买不到了,沃尔玛和家乐福好像还有。其实是很好的产品,一天多为牙齿花毛把钱,应该是值得的。好吧,其实我是云南白药的股东。

  十三号那天晚上突然下了场大雨,我和老婆被没有防备被淋得狼狈。今天晚上又下起雨来,洗好的衣服估计要到过年才能干了。这些都是以往年前没有经历过的。我很喜欢有一些新鲜的经历,但是更喜欢回到小时候一些曾经经历过的生活方式中去,比如:再养一只猫,然后接受猫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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