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自己命名的白天与黑夜之间

星期日, 十二月 04, 2005

黑暗的十一月过去

  十一月的最后一周,一直不想写什么,然而事情实际上又一桩一桩的发生。
  哈尔滨的污染危机随着环保总局的头头下课而告一段落,而吉林和黑龙江两个地方政府官员好象暂时还没有乌纱移位的风声。哈尔滨的地震传言随着江西的地震发生也逐步平息,不问丧钟为谁而鸣只要不是鸣在自己耳边就好吗?或许也不是,黑龙江又再次发生了矿难,死人不少。同事Z感叹真是一个不好的年景,他上司的弟弟刚刚因为一个腿部的小手术,然后肺部感染不满40岁就去世了。吉林省的AIDS据说也开始蔓延。我的想法是,这些公众危机如此频繁的出现,或许不是因为这是不平静的一年,而是过去的中国,看上去太平静了吧。
  德鲁克去世了。经济观察报刊出的是吴晓波的《再也不会有德鲁克》了,他说:"11月11日,当彼得・德鲁克在酣睡中悄然去世的时候,与他同时代的那些伟大思想家正聚集在天堂的门口一起等待这位最后的迟到者。马尔库塞已经等了二十六年,萨特等了二十五年,福柯等了二十年,连长寿的卡尔・波普和哈耶克也分别等了十年和十三年,至此,二战之后出现的思想巨人都已成历史。"充满了抒情而忧伤的EO特有的"废话风格"(西小疯语)。而《二十一世纪经济报道》里面则是一些他的学生谈他的理论学术等等,显得务实而冷酷,决不辜负"中国最佳办公报纸"的自封。计划等手边这几本书读完的时候,去网上订一本《旁观者》补补课,了解一下这位远行的旁观者关于盈利的背面、企业的价值的思想。
  手边的这一本《伟大的博弈》终于就要读完,读出来很多有趣的感想,比如中国的证券市场为什么目前总不够好?或许对照书中的华尔街就可以轻易得出这样的结论:你目前总不够好,是因为你的历史上还没有足够的坏过。不知道这样解释我到当前还做不好一些事情,是不是因为自己还太年轻,没有深刻的坎坷行不行得通。作者戈登是一个有趣得出身论者,介绍一个人性格得成因时,最喜欢讲得就是出身,比如他笔下那位痛恨负债发誓清偿所有国债的有趣总统,便是从小饱受债务缠身的出身。
  类似上面这些事,还有很多,我一进入第二十六年就感觉四肢无力,长春的天气也终于争气的冷起来。《红处方》里的简方宁说过一句"你到阴暗的地方,当然只能看见苔藓。你到了阳光下,就见到鲜花了。"而东北的每一个漫长的冬天都是我生命里阴暗的地方,所以我感觉连鞋跟上也挂满了苔藓。
  总之,秋天过去了,十一月过去了,接下来,接下来……在十二月里,或许每个人都要像刑场上的阿Q一样,考虑为这如此荒唐的一年画一个怎样画也画不圆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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